Diary- 101-09-01
北上到台大醫學院去參加『研究護理師學會』。
其實不管那一方的領域都是一樣的,走愈專是愈好的一件事。
上次在台大上課遇到一位研究生,她的論文就是在研究『研究護理師』這一塊,她要訪談我,這次又見面了。雖然她只比我大幾歲,但是我覺得她是很熱情的人,和她交談過幾次,她每次都用『你來讀我們家的研究所好不好?我覺得你好聰明!』總是聽得我心花怒放的,又激起了一點點唸書的欲望。
路癡的我很早就到台北了,台大醫院去過幾次每次都走不一樣的路,有在台北車站搭一段捷運到台大醫院下車的,也有往M7出口的。離報到時間還有一小時,我決定用走的,出了高鐵車站往M7出口,在捷運處細細看起地圖,決定走中山南路到一個圓環處轉仁愛路即可到達。中山南路我走過很多次了,這次就慢慢走,左手邊一堆老建築,還有一座教堂(回程我要過去看看)!結果出乎意外順利,太早到!而我剛走進台大醫學院就有一個男生在彈鋼琴,心情大好,站著欣賞了一下(應該拍下背影的。)
太早到會場就來逛逛醫院好了,逛醫院真是一種職業病,喜歡看動線、喜歡看設計,結果看到這面牆。
在奇美久了,太習慣潔白的牆壁,連貼個什麼東西都要申請,雖然說是冷冰冰,但我喜歡冷冰冰的最大原因可能還是因為奇美空間不大,亂貼更覺髒亂和窄小,但我覺得台大就今天我看到的一小部份,我還算喜歡啦!
開會的前半段是暖身,上的是芳香療法。其實我對這個還滿有興趣的,有一陣子還想去上課拿證照的。有一次和朋友聊到,朋友問『那你是要開按摩院嗎?』,『對啦,對啦!我要開色情按摩院啦!』我這樣回朋友的話。並非想用這技能當職業,至少當下是這樣想的,但是多點認識在我的學習經驗裡是我所喜歡的。會後的紀念品是精油,哇!這個我好喜歡。
我想是芳香療法是有效用的,上課時講師的桌上放了水氧機一直噴著煙,坐在前座的我從水氧機開機後就沒有咳嗽了,我想買這個機器,心裡又寫了一條明年的購物清單,不過坐我旁邊的研究生就說她聞得頭好痛,她是嗅覺相當敏銳的人,也或許是一下子聞了太多味道??總之她吃了普拿疼。
下午才是正式會議,研究護理師本來就是很小的族群,其實做研究的人很多,但是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稱研究護理師的。沒有歸屬感是我當研究護理師後的第一個感覺,獨立作業的同時也很孤單啊,比如:同院都沒有同事,不能團購好不方便啊!哈哈哈。以前走臨床時,加入『護理師學會』是被迫的,因為每年會從薪水扣一筆常年會費,後來因為工作需要我加入『腫瘤護理師學會』,每年也交常年會費;後來我又加入『研究護理師學會』每年又要交一筆,本來還想往安寧護理師那一塊進修的(那就還要加入『安寧緩和護理師學會』),所以加入那麼多的學會,誰不會哇哇叫呢?
但是學會沒錢就不能辦事,目前我只願意交研究護理師的會費,其他都不想理會,因為那些學會已經非常壯大了,而這個我編號18號的會員(當天才出席四十多人的學會)要好好呵護她成長才行!
回程時竟然被研究生誇『對這邊很熟吧?走路這麼慢條斯理。』還帶她去看了教堂,嗯,很熟?這兩個字應該是對路癡的最高讚美!哈哈哈。其實台北常有會要開但我可以不去就不去,就算出差可以報支,我也不太愛。像這種主動參與又要自費掏腰包的會不多,但我覺得重要的一定往前去!
研究生要我幫她拍幾張像,然後她拍了我幾張切掉教堂屋頂的像,嗯,她的聰明一定在別的地方,我想。
過路橋時也拍了一張,但橋身晃動厲害,以為是手振,但後來發現是地震!研究生趕快跑到下樓梯處,叫我快過來不要再拍了,我還是在原地等停了再拍。在外國唸過書的研究生說,外國只有龍捲風,沒有地震。但是我覺得龍捲風殺傷力不比地震小啊!但她覺得地震比較恐怖!後來她去搭捷運,我搭高鐵去台中找小毛。
每次在台北高鐵我就會買『阿默』蛋糕,台南新光三越新天地也有賣,但是到新天地我就會買『起士公爵』,兩個並列我還是喜歡起士公爵啊!阿默蛋糕店員對我很好,還多拿了一塊鳳梨酥給我吃(後面買兩盒的阿姨他就沒給),上車前買了小七咖啡,坐自由座的我在車子啟動前就吃掉鳳梨酥和一小塊阿默蛋糕了。
車上有段小插曲:有個哭鬧不休的混血兒小孩一直吵著要媽媽,本來大家都還很寬容的,但是後來確實是哭太久了(我都吃完鳳梨酥和一塊小蛋糕了,聽起來確實是在「揮仙」!),終於有個受不了的歐巴桑發聲了『小朋友,你再哭就把你丟出車外喔!』好的,我前面說她是混血兒,所以我確定她應該是聽不懂國語,因為她還是一樣放聲大哭;好的,我發現現在歐巴桑的素質都非常高格局的,她烙了一句英文,小女生就噤聲了!全車應該都想報以熱烈掌聲吧!歐巴桑的反擊我喜歡啊!
等姐姐來烏日站接我時我又吃掉一包薯條,然後我就發生腹絞痛,但不是吃壞肚子的那一種,是排卵痛!我會這樣清楚是有專業判斷的,記得第一次發生這種痛是在十五歲,我痛到臉色發青,但我不敢說要回家,因為下午我有個作文比賽,但是全身都冒汗了!後來吳遠言老師還是載我去市立醫院掛號,然後當我說要掛婦產科(我真的可以很專業判斷這個和腸胃道的疼痛不一樣!)的時候,全部掛號處的人都轉頭看著穿國中制服的我,印象深刻啊!身上沒有解痙劑!有一度我以為我會痛暈在高鐵站,後來共痛五次就好了。老了,果然問題很多。
後來到姐姐家把火車列車給兩兄弟,話家常後和兩個小鬼(這兩個小鬼把房間整理的非常乾淨)在床上肉搏生死戰(玩搔癢遊戲)後就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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